盛晚月不打算再等了,时间不等人,天一亮,她还得回牢房去,不然,狱卒看到她人不在牢房,肯定会起疑。
先发制人,从身后攻击。
盛晚月瞄了两眼狱长室的动静,蹲在地上,悄悄的溜到狱长身后。
狱长正在喝酒,数着手里的票子。
没注意到盛晚月。
等到反应过来,已经被盛晚月用凤簪扼住了脖子,“说,地牢怎么走?”
“来——”狱长脸色大变,要喊守卫过来。
但感觉到利器准准的抵在颈部的要害处,便是不敢再说话。
说话则伤。
凭力道,狱长判定,扼住他脖子的是个女人。
想来,害怕减轻。
不屑勾唇阴笑,想着,一个女人的力道,还想跟他这个大老粗比?
于是,狱长在不说话间,反手捉住了盛晚月的手,想把盛晚月过肩摔,摔在地上。
狱长也学过几招防身的本事,撂倒一个女人不在话下。
盛晚月虽是为了防身,在狱长扣住她前,先一步将凤簪狠狠扎进了狱长喉咙一点,也让狱长失声了。
但,狱长的力道,已然将她高高扛了起来。
不管她怎么想要甩脱,用凤簪去刺狱长其它薄弱要害部位,都无济于事。
入眼就只见,狱长要把她摔下去的那个地方,有块用来用刑的滚钉板。